徒步穿越的时候还依然背着相机和镜头实在是个很累人的活儿。赶上雨季,山里连续几天都不见太阳,雨雪大风一直光临,记得最后一日放晴了两三个小时,然回头一看,乌云成块状黑压压地追过来。那时候把l登山鞋都收进了包里,进山前20块钱买了一双套鞋一路踩着虽然硌脚,但走沼泽地却少了不少麻烦。那时两个腿都陷到沼泽里头,直直陷到膝盖,也不敢动弹,几个队友一起帮忙卸包,最要紧的事儿是先把相机从脖子上摘下来,然后才开始拔脚。一队六人,最年长的是六零后的大姐,只比我妈小两三岁,健步如飞。队长八仙也是女性,身材娇小,脚程是一等一的,最近一年在参与LP的写作。还有一个大姐是大学的生物老师,一路上带我们认识不少植物。波哥是仅有男性一枚,算半个新驴,很是风趣。只有我和柴年纪小些,一路上承蒙大家不少照顾。我记得,第一天扎营时我的帐篷、睡袋全都湿透,和柴一起点了干马粪一直哆哆嗦嗦地烤睡袋。第二日翻哑口之后,我就开始有些肠胃炎,貌似是因一包金针菇引起的,一路都想吐,强忍着。几乎是掉队下了山,扎营躺进去没两分钟就爬出来狂吐。我犹记得牦牛看见我吐的时候那种有点嫌弃惊恐的表情,很是有趣。而后我一直在队伍最后走,我特别满足于拍队友的各种背影。所以整个年宝玉则的相册中都充斥着各种背影,还有更多没有发上来。有时落在后面还着急换镜头,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想要徒步和摄影同时兼顾。慢慢地,也都养成了习惯。每次徒步穿越我都坚持用脚走,也绝不放下相机。现在想想,很神奇。 我也露个脸

我也露个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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